苏简安还是醒得很早,睁开眼睛时她居然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靠在陆薄言怀里。 这三个字,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,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。
温热柔|软的唇瓣,轻轻含着她,细致的舔舐,吮|吸,品尝…… 只能埋怨陆薄言:“你干嘛要把我的闹钟掐掉。”
“我的情绪没有问题。”苏简安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学过心理学,知道该怎么调节情绪。还有,不管小镇的环境多艰难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 陆薄言把带来的鲜花放在墓碑前。
她从公司出发,前往电视台,Candy特地推掉了其他艺人的工作陪着她,叮嘱道,“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 相比之下,这个周末,苏简安的生活要比洛小夕平静简单许多。
可都怪她自己。 苏亦承假装是自己神经紧张,松了口气,也不开客厅的灯,就这么往沙发那边走去,刚坐下,身边果然有了动静。
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 哪怕爱情像穆司爵说的那样,是个累赘,现在看来,有总好过没有。
没想到苏简安还是看到了。 但网络时代,社交平台成了拓展知名度的绝佳地方。
“没什么,她这几天有事,让你也好好休息几天。” 苏简安没好气的推了推陆薄言,又被他抓住手,他亟亟说:“你听我解释,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受伤的。”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拉过被子盖到脖子,一脸坚决,好不容易才有了赖床的机会,死也不要起来。 一种不适的感觉突然从心底滋生出来。
隔天早上,苏简安一醒来就盯着陆薄言看。 但苏简安却说,苏亦承的种种怪异表现,没有任何意思。
“可你身上的衣服不是换过了吗?”苏简安疑惑的看着他,“你昨天穿的不是这套啊。” 当然,地缝这里是没有的,她顺势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钻进了陆薄言怀里,哭着脸问:“沈越川提出玩这个游戏,是不是专门为了整我们的?”
苏亦承收好钥匙:“我不想以后来还要敲门。” 他不惜用双手扒开那些看起来能藏人的地方,希望能看到苏简安躲在里面,可结果每每都是失望,尽管他的掌心被藤蔓植物上坚|硬的刺划破,渗出鲜血。
“完了!”洛小夕软到地上掩面叹息,“这下我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……” 最终,还是没有拨出去。
陆薄言明明不是不近人情的人,他为什么要说自己一直是这样? 她只是觉得心在瞬间被掏空了,脸上突然有些热热的,摸上去,居然是泪水。
“等会儿。”苏亦承起身往厨房走去。 事实证明,秦魏猜的没有错
他走过去,苏简安突然翻身过来,兴冲冲的把那张写满了推算的稿纸给他看:“我算懂了!唔,以后我打麻将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所向披靡大杀四方了啊?” 聚光灯打亮,音乐声响起来,还不见洛小夕出现,观众席上的苏简安已经紧张得几乎屏上了呼吸。
他的带着温度的气息烫得苏简安的肩颈痒痒的,不由得推了推他:“陆薄言,你属小狗的啊?” 他上床欺身上来,张开双手撑在苏简安两肩上方,居高临下的和苏简安面对面,目光里满是危险。
“东子!我要陆氏的资料,全部的,详细的资料!” 刘婶知道这两天苏简安和陆薄言在闹别扭,试探的问:“我给你端上来,你多少吃一点,好吧?身体要紧的呀。”
苏简安脚步一顿:“现在呢?” 苏亦承洗干净碗出来,就看见洛小夕趴在沙发上,歪着脑袋看电视上《超模大赛》的重播,一边悠悠闲闲的晃着小腿,丝毫意识不到家里还有一个男人。